笔墨落樽前

楚白| ू•ૅω•́)ᵎᵎᵎ花皇(⁄ ⁄•⁄ω⁄•⁄ ⁄)千恩(*/∇\*)搞事(。ò ∀ ó。)

【楚白】怀璧其罪•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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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玉汤醒来后不久楚留香便出门了,没说去哪儿,去干什么。白玉汤本想借此机会离开,不是说不相信楚留香,而是觉得没必要。可是他肩头的穴道被楚留香封住了,内息受阻运行不畅。白玉汤闯荡江湖,保命靠的是他武林第二的轻功,打架的本领则是师承葵花派的点穴手,这一臂被封等于直接断他半条命。就眼下这光景白玉汤可不敢冒险。
    左右无事,便坐在门坎上等楚留香回来,数着时间一刻钟一刻钟的过去,忒无聊。
     ……
    白玉汤又饿了,都饿得前胸贴后背的恨不得要把午时那个粥碗翻出来再舔一遍了。
    “你大爷的,就这么饿着你救命恩人的啊?”      
    “还想着你挺实诚的一个娃娃不想害你,哼,爷现在还就赖上你了,被连累了活该。”
     白玉汤大为光火的把那门坎当成是楚留香,一边踢一边骂。人没骂回来,自己却是先脚疼了。扒拉着木质的门框又缩回去坐着。
     “楚留香你再不回来,爷明天就把你被人下春药的事情写成告示发出去。”白玉汤说得咬牙切齿。
      “你要发什么告示?”
      苍凉的月色下那个模糊的白影慢慢靠近,慢慢清晰。
     楚留香一手拎着一个食盒,一手拎着几副药剂微微侧身就抬腿跨进了屋里,连看一眼都没舍得施舍给坐在门坎上的白玉汤。
      白玉汤也不在乎这个,眼睛冒着绿光就去抢食吃。打开食盒一看只有一份扬州炒饭和一小碗酸豇肉沫鸡蛋羹。
      嗯……挺大的一食盒,挺大的一部分都被酒占了。
      白玉汤连掩饰都不想了,眼睛翻得就只能瞅见眼白。
     可内心再嫌弃还不是得端起碗一粒米不落的往嘴里送。
    “楚留香你下午是不是喝花酒去了?费这不老少时间的。”白玉汤手上不停的又舀了勺鸡蛋羹吃,嘴里塞得满满当当却也不碍着他埋怨楚留香,斜着眼睛看楚留香那眼神就是直白了在说,爷也是早就听说过了盗帅楚留香的风流在外的。
    楚留香不回。看了眼白玉汤而后又示意般的撇了眼酒壶,“斟酒。”
     活跟他白家二大爷似的。
     白玉汤也曾经是贪杯之人,断断续续的戒了几年。
     这酒顺着壶嘴流进杯中的时候香气四散开来,白玉汤只闻着都要醉了。乐呵呵的倒了满满两杯,也不跟谁招呼特别自觉的就自个儿端起一杯。
     这酒刚送到嘴边,手腕却被楚留香伸手擒住了,白玉汤想挣开,却又肝儿疼这美酒怕洒了。
     “干嘛?”
     楚留香握着白玉汤的手腕,食指骨节抵着白玉汤腕关节,生着薄茧的大拇指摸上白玉汤手腕内侧细嫩的皮肤上打了几转然后滑溜溜的就钻进了白玉汤温热的手心里,痒酥酥的。随后用力一捏,就让白玉汤的手就松了力。楚留香稳稳的接下那杯酒端回自己面前,还很是得意的凑近了鼻尖轻嗅酒香。
     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半染戏谑半含笑意,直勾勾的盯着白玉汤将一杯美酒入喉。
     “啧,这花酒喝着确实不错。”
     一阵恶寒从白玉汤的脊梁骨升起又轰的一声冲上了头顶。偏偏又脸颊上火,烧得火辣辣的疼。手腕处像是有蚂蚁钻进了那层薄薄的皮肉,在血管里爬,一直痒到了心窝子里,却又不好意思这时候去挠一挠。
     白玉汤端着碗坐回门坎上。
     早晚要把告示给他贴出去。

   

    
     “白玉汤,”楚留香招招手,“过来换药。”
     白玉汤一开始踌躇着有些犹豫,但又转念一想,自己老大的一个大老爷们儿怕他干啥?直挺着腰板就走过去挨着楚留香坐上矮榻。还自己颇为坦荡的主动脱了上衣。
     “楚留香,你封我穴道干什么?给我解了!”白玉汤对楚留香凶着一张脸说。
      楚留香正在解缠绕在白玉汤精瘦的胸膛上的纱布,顺手就用两指将内力打上白玉汤受伤的左肩上的几处穴道,依着他的要求给他解了。
     伤势已经开始逐渐好转,肩背上伤口也在慢慢愈合,可纱布沾了血会粘在伤口上已经结成了干硬的血痂和皮肤贴的严丝合缝。
     楚留香稳住手,捏着纱布,对白玉汤说,“是你要求我解穴的啊。”
     白玉汤没听明白,向后侧过脸有些茫然的问“啊?”
     纱布就在这一瞬间被揭开。
     “嗷!”
     突如其来的疼痛跟针似的直扎上脑门,让白玉汤禁不住痛呼出声,手攥成拳头指骨泛白,弓着背,额前布满了细汗。
    疼啊!这比肩胛骨被刺穿的时候还疼啊!
    一口气呼出去后半天没敢再进。
    “楚…留…香!”白玉汤咬牙切齿恨不得把这三个字咬碎在嘴里。
     楚留香却很是无辜的摊了摊手,“点你这穴原本就是之前给你换药时不想让你无故挨痛再遭一回罪,这会儿是你自己不领情要求的解开,我可还问你了啊!”
     “我不过就说了一句你去喝花酒,你就一定要这么记仇吗?”
     楚留香此刻的就跟只露着森森白牙的老狐狸一模一样, “差不多吧,不过,我也从来没说过我是个大度君子呀。”
      白玉汤被楚留香这近乎无赖的直白堵得是哑口无言。
      “转过来。”楚留香也不想跟他多啰嗦,“你这伤是前后贯穿的,同样的还得来一次,长痛不如短痛吧。”
       ……
      这天,白玉汤对江湖传言的可怕又有了更深刻的认识。
      你看。
      自己这不过干些小偷小摸的飞贼被造谣成了杀人不眨眼的绝世魔头。
      而明明斤斤计较睚眦必报的楚留香被歌颂成了盗之侠者的模范楷模。
      同样是“盗”中传说,却命运殊途。
     


     “我今天得了条消息。”
     “什么?”
     “六扇门里有人在私下查探你的踪迹。”楚留香话里有些意味不明的试探,问“白玉汤,你觉得,他们是想杀你还是…救你?”
     “你看你这话问的……”
     白玉汤嘴角上扬。漆黑的夜里,草屋没有窗户,关上门后就连月色都透不进来。楚留香看不见白玉汤自嘲的神情。
     “一群兵…找一个贼,你还用问我吗?”
     “可这不是个普通的贼呐。”
     楚留香说完沉默了几秒。
     “这是个和兵有交情的贼。”
     “哦?多大的交情?”
     “交情到……刑部亲发了他一块免罪金牌。”
      凭心而论,楚留香是不信白玉汤真的跟朝廷勾结的。江湖事江湖了,这是混迹江湖的基本规矩。白玉汤在曾经混迹江湖的那些年都没能被朝廷找到,他一心退隐后官府的就更加不可能找到他,他又何苦上赶着去找朝廷合作,就为了洗清罪名?就此隐姓埋名不是更安全自在。
      白玉汤觉得这些人着实厉害,那块免死金牌能签下来中间有自家老娘不少功劳,可因为他娘的身份需要保密于是连着这块金牌的签发也是刑部机密,连六扇门中都只有高层才知道。却如今,被他们得出了消息。也不知这事抖落了多少出来,别是让自己这个不孝子到头来终是祸害了自个儿老娘。
     “不错,是有这份交情在。”
     楚留香却只当他是承认了,眉头几不可闻的轻皱了下,“可我在你身上从未见过这块牌子。”
      “自然是我不要了,那块金疙瘩可比不得玉牌的珍贵。”
      “哦?怎么比?”
      白玉汤呵呵一笑,一手环胸一手摸着自己的下巴,说话的语气颇为鸡贼,真就又是个贪图便宜的飞毛小贼了,“我那玉牌的玉质可是世间顶好的,我琢磨着啊,我要是以后娶媳妇就把这玉磨成个戒指给她当聘礼。”
      楚留香自是知道白玉汤这是不愿如实相告跟他打哈哈呢,心中不悦,口气就更是不能和善,“那你可听过一个词叫'怀璧其罪'?”
      白玉汤摇摇头,“我不过俗人一个,上哪儿听这个去?”
      “怀里揣着太好东西是会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的。你虽有命拿,可不一定有命保得住。”
      “所以这不是得体现你的作用了嘛,我要自己有命保,小楚你可就得欠下我一个大人情还不上了。”
       白玉汤还是继续开他自以为好笑的玩笑,楚留香也懒得再跟他废话,转过身闭眼睡觉。让这傻子自个儿乐去。
       今夜的晚风有些大,这茅屋又临着河岸,潮湿加上穿墙的风,白玉汤睡着有些冷,一身病骨头受了凉又有些酸痛,于是往被子里缩了些。
      床榻小,两个大男人睡难免得挤手挤脚,不过这个时候还能让白玉汤感觉到自己身边有个暖绒绒的会喘气的活人,也还挺不错的。
       ……
      白玉汤这夜又没睡安稳,他做了个梦,梦到佟湘玉大骂他是个负心汉,还要扣光他的月钱。她哭得特别伤心,可手里攥着他留给她的那块免罪金牌却怎么也舍不得扔掉。
       这块金牌一来能让同福客栈免受“窝藏罪犯”的罪责;二来,自己一个贼,搜遍了全身上下,也就只有它最干净了,给人留念想总要留个好的不是。
       
     
      ps:
我有个不详的预感,三章可能完不了。我的废话怎么那么多啊?_(:з」∠)_
其实我结尾都已经写好了,可是中间卡住了,所以第二章拖这么久太久了,今天发这章出来都没来得及检查一下,少许之后这章会有修改。请大家见谅。

最后是关于人设的问题,因为太难完全以老楚老白的本来人设去发展剧情,尤其是老楚的,人设太逆天。所以请大家看的时候有跟人物本来不同的地方请稍稍脑洞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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