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墨落樽前

楚白| ू•ૅω•́)ᵎᵎᵎ花皇(⁄ ⁄•⁄ω⁄•⁄ ⁄)千恩(*/∇\*)搞事(。ò ∀ ó。)

【楚白】情不知所起

——楚啊,你说就以咱这交情了,我能不能跟你提个不情之请呀?

白玉汤光着脚坐在船边晃水,玩儿了半天也无聊,抓着船舷身子后仰,倒着看半躺半仰在船板上喝着美酒的楚留香问道。
明明是恣意张扬的情态,但因为是楚留香就生生的变成了随性潇洒。
白玉汤在心里偷偷笑问自己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情人眼里出西施?

不对。
不是情人,是有情人。

白玉汤喜欢楚留香,他自己也不知道这情从何起。只知道等他自己发现的时候他的目光已经离不开楚留香了。
就像现在这样。

——香榭不借,偷到手的东西不还,这些酒你倒是可以随意喝我不介意。

楚留香放了酒杯拿起他那柄白扇随意抬手轻轻敲了敲白玉汤的额头。也不知是他喝得醉了,还是白玉汤自己被酒香熏得醉了,总觉得楚留香一双桃花风情的眸子此时波光氤氲更是撩人。

楚留香敲得不疼,但白玉汤还是伸手在被他白扇碰过的地方摸了摸。
楚留香的风流似乎是天生的,打娘胎里带出来的。举手投足间就跟着他身上那股幽幽的郁金香的气味一起散发了出来。

白玉汤的脸有些红。
他不确定楚留香这么暧昧的举止是不是故意逗他的。他私心希望楚留香能知道自己心里的喜欢,却又害怕楚留香此时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为了掩饰莫名其妙涌上来的心虚情绪,白玉汤假装嫌弃的瘪着嘴又直起腰板坐好。

——谁稀罕你这破酒了,酸唧唧的难喝死了。

楚留香嘴角噙着笑,晃着盛酒的夜光杯。这杯子还是他费了些力气特地为喝这上好的波斯葡萄酒弄来的。

——那你倒是说说是个什么样的不情之请。

可白玉汤却突然又不想说了。

——算了,反正都是白说,爷还不乐意得浪费这么些唾沫星子跟你废话呢。

楚留香听着白玉汤嘟囔着叹口气摇摇头。

——你说你怎么还小里小气跟个大姑娘了似的……

——呸。

楚留香话未完,被白玉汤转过身来用俩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狠狠的瞪着。
可楚留香偏也是个喜欢惹事生非的人,看他这个样子,更是想逗他一逗了。
手上端过酒杯递给白玉汤,看似讨好的恭敬作揖。

——得得得,楚某的不是,在这儿给白大姑娘道个歉。

——讨打吧你!

白玉汤手拍在船板上,借力起身一个利索的后空翻,到了楚留香身后两指起式快如闪电就要往楚留香的穴道上戳。
楚留香速度更快,负手到身后顺势打开折扇借着扇骨的空隙卡住白玉汤的手指制住了他的点穴手,另一只手将酒杯抛到空中,腾出来的手打下白玉汤又毫不留情踢来的一腿,撤回扇子一扇柄打在白玉汤的腕骨上,再接回落下来的酒杯,滴酒不洒。
再就听见“嗷呜”一声呼痛,白玉汤捂着自己红肿的手腕骨终是不闹了。

一半是疼的,一半是自个儿委屈的。白玉汤眼眶有些泛红。这人怎么老是这么霸道,明明是他先招惹自己的呀。

楚留香也觉得自己下手是有些重了,尴尬了摸了摸自己的鼻梁骨。

——这样吧,就当算我真给你赔个不是,今儿要是你能追上我,你那个不情之请我就答应你。

楚留香自己说完就跟脚底了抹油似的开溜。害得白玉汤在他身后追得呼哧呼哧的。逆着风气急败坏的骂出了声。

——楚留香你个臭不要脸的作弊,小爷鞋还没穿好呢!等…哎!你等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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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芒之后便又是一轮农时,客栈的人流量小了不少,白展堂这个小跑堂的因此得了不少空闲。同福客栈对面在几个月前新开了个茶铺子,这几日,那茶铺子生意也是不好做,大部分的时候都只有白展堂一个人坐在那儿乘凉磕瓜子听书。
白展堂以前也不来,因为这个说书的以前讲评书的时候说他看不上白玉汤那个小飞贼。可把白展堂火大发了。哥怎么说也是盗中一圣,要你个嘚啵嘴皮子的看上了?得亏哥退隐了,不然非把你裤衩都给偷没了!

但最近白展堂发现那说书的突然沉迷追星,三句话都离不开那个风流盗帅,追得疯狂了,连着把他评桌后面挂着的关二爷都换成了一幅楚留香的妙笔丹青。

就好像中了一种叫楚留香的毒。
跟他当年中了一模一样的毒。

这天,那说书的老头又说到激动处,开始倾诉自己一腔思偶不得见的痛苦最后竟是揪着自己的胡子痛哭出。
底下只有白展堂一个人听着,听他哭着说得戳心窝子了也跟着他开始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抹。
心里想着,这小楚真是作孽呀,像自己这种纯情少男被他勾了也就罢了,怎么这把胡子半百的小老头也不放过呀!

那说书的还当白展堂跟他是一个后援团的,看他哭得也伤心干脆就绕过评桌跑过去跟他相逢恨晚的抱在一起哭。

这场景可把前来找人的小郭看得眼角直抽抽。
什么毛病呀这俩人?

小郭重重的咳了两声。

——老白,掌柜的传话说你这个月工钱扣了啊。

白玉汤呲溜一下扒开那个都快抽嗒的岔气了的小老头抱着一个瓜子罐撞开郭芙蓉就往客栈回奔。

——玉!玉呀!都好商量的事,干啥玩意儿拿我的老婆本儿开玩笑啊!

佟湘玉坐在正对着店门的主桌位上,看着还红着眼眶,脸上泪痕也还没干样子狼狈的白展堂,努力压抑的因为近来业绩不好的火气又开始蹭蹭蹭的往上冒。

看上去娇娇弱弱一姑娘家力气劲儿却大得不行,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嘭的一声吓得白展堂一罐子瓜子差点没给簸出去。
偷偷给一旁的秀才,大嘴递眼色。让兄弟帮忙说句好的劝劝咱掌柜的。

——你说说你说说,咱自家的生意都做不上去了,你天天的往人家铺子里钻。赔赔赔,赔死俄算了……我错了,当初我就不该嫁过来,如果我不嫁过来我的夫君就不会死,如果我的夫君不死我就不会沦落到这么一个伤心的地方……

得得得,这刚跟那小老头声泪俱下完,这边大掌柜的又开始了。
唉。
可还不是得好声好语的哄了。谁让这是自己惹上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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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汤想退隐很久了。
当初闯荡江湖纯粹就是为了过一把江湖瘾,如今这新鲜过了,越来越多的现实问题也就接踵而来,他甚至已经开始有些怀疑盗亦有道这四个字到底对不对。
但是他喜欢楚留香,如果退隐他俩就真的要连仅有的一丝牵连都要斩断了,白玉汤舍不下这个心。
那天在船上,白玉汤也不知是哪儿来了勇气,想着反正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不如大大方方的问问楚留香愿不愿意跟他一起退隐。
但是理想跟现实总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白玉汤输了轻功比试,这话还是没能说出口。

江湖最不缺的就是嘴杂的人,很快这场比赛的事情就在盗界传了个遍。姬无命听说之后只当白玉汤这几日愁眉苦脸的跟个怨妇似的就是因为这事,为了帮白玉汤换换心情特地把他约出来,合计着去偷偷宝贝开心一下。

姬无命就瞅准了天下第一镖局龙门镖局的大小姐出嫁那天去的,听说这佟大小姐陪嫁的嫁妆装了好几辆马车,乖乖呀这得是多少宝贝。
可白玉汤不干,当初说好的偷东西可以但是红白不沾。又是惹来姬无命一阵嗤笑。

——小白啊,咱是贼,整那些花里胡哨的规矩把自己框着干啥,你不偷的人多了去了,你是原则了,有什么用,贼的原则?切,你讲究得再好也没见官府在通缉榜里少写你的名字呀。
偷东西都不能偷个痛快你说你做贼干啥?

——我这是劫富济贫,盗亦有道,你懂个屁。

——少傻了你,劫富济贫,你就够贫了先济济你自己吧。看你那德行,每次好不容易摸点儿东西走了吧,你你你,你过两天还给人送回去。远的咱就不说了,那九龙杯,你今天就给我交代了吧,咋的我一不留神你就给人又送回去了啊?你知道我当初给你望风望得多不容易吗?那是将军府啊!也就是你我才帮忙的,还以为你小子转性了要干一票大的,得!又白搭。嘿,我今儿还非得找你弄明白了,九龙杯到底咋回事儿?

——我……就偷着玩,玩儿玩儿……

白玉汤的眼神有些飘忽不定,也不跟姬无命对视,那还用猜吗?心里想啥都写在脸上了,姬无命一看就知道有问题。

——你小子少忽悠我,我前段时间听说楚留香也想寻一个酒杯,是不是跟这有关?

白玉汤低着头不说话。
那九龙杯他确实原是打算送给楚留香的,但他到手之后去找楚留香却发现他自己已经有了个更合适,更满意的了。

姬无命气得都要吹胡子瞪眼了。他这傻兄弟啊!

——你知不知道为了这个破杯子你惹上的是朝廷官司。你……你你你……

姬无命指着白玉汤你了半天也找不出什么好词来骂他。

——小姬。

白玉汤突然抬起一双眸子精光铮亮的看着姬无命。直觉告诉姬无命肯定没什么好事。果然就听白玉汤说。

——小姬,我……打算退出江湖了。

——这么多年江湖什么样子我也见识够了,也玩儿够了,现在六扇门的天天寻思着要抓我归案,或许是个契机提醒我呢吧,今天我就不管那么多江湖规矩陪你干这最后一票,今后,你就自己好好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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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意外的是,谁也没想到,这也成了姬无命盗贼生涯的最后一票,最后东西没到手,他自己反倒赔了进去,被那两个又草又怂的捕快给抓了,只能离开江湖进监狱改造自我。

白玉汤却被那位刚嫁过来就死了夫君的佟大小姐留了下来,在她的客栈里当个跑堂的打打杂,每月二钱银子,富贵谈不上,温饱倒有余。也终于换回了自己真正的名字,展堂,白展堂。

那一天经过很多说书版本的演绎越发奇幻迷离。但结果却只有一个,就是盗神姬无命入狱,盗圣白玉汤不知所踪,更或许是生死不明。

白展堂最开始的那几天还曾经被害妄想症的想过如果楚留香来找他了自己该怎么解释,可是一天一天过去,他准备的说词越来越完善,一篇谎话简直要被他编得毫无破绽了,他却没能有机会用到,因为,楚留香始终没有出现。

白展堂也开始渐渐习惯了,每天迎着客来客往,跟秀才、大嘴插科打诨,后来又来个小郭,搞得客栈鸡飞狗跳的好长一段时间,从每天想让掌柜的多给自己涨点工钱到充分认识到佟湘玉的抠门。楚留香也真的渐渐淡出了他的脑海,淡出了他的生活,与他的生命再无关系。
白展堂是这么认为的。

可突然有一天,对面茶铺子里惊木拍案一响,他忙得恍惚间还是听到“楚留香”三个字,那些当初的种种突然又入狂潮一般涌回了他的记忆里。
白展堂这才发现,原来时间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原来这么多年自己一直都没忘记过楚留香的模样。

白展堂那天之后没事就支愣个耳朵过去听那些江湖上早就传烂了的盗帅侠骨义气的故事。可他就是想听。压抑太多年的思念,一旦再次开了闸,就再难想关上第二次。
后来那个说书的老头俨然要把楚留香说成是自己的门面了,还花了大价钱从江湖黑市里买了幅楚留香的肖像画裱得金光闪闪的挂在茶铺子正中央,白展堂也就更是每天有事无事的跑过去蹭瓜子,跟个二皮脸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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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的天气越来越热,也就晚风还能带上些丝丝的凉气,白展堂在屋子里睡得闷就干脆跑到房顶给自安了个临时窝。有时候趁着掌柜的睡了不知道还会偷偷去酒缸里给自己舀个几两掺了米酒的女儿红再去厨房端盘卤豆腐干,吹着小风喝着小酒,装得自在快活。心里却是盘算着把自己也活成那个人的样子想试试看是什么感觉。

白展堂有时候也在想如果佟湘玉当初遇到的是这个时候的他,或者说再让自己重新选择一次,自己还能不能像当初那样留下来。

或许,真的不一定了。

时间会沉淀,但放不下的感情却会疯长。

喝得醉意朦胧了他就总是会梦到楚留香。

——白玉汤,虽然你这比赛是输了,但我还是可以再给你个机会的,真不说说找我什么事儿?

那天赢了比试的楚留香很高兴。

——说啊!怎么不说,小爷喜欢你很久了,要不你退隐了跟小爷我一起处个对象怎么样?

可是当时自己怎么就直接转身走了呢?怎么就说不出口呢?
白展堂你怎么这么怂。

——这位白少侠可有去处?

——没什么去处,打算退隐江湖了,或许会回老家吧。

——那不如就留下来吧,也算我报答你对我和小贝先前的救命之恩。

——没什么好报答的,都是无意之举。

——可我希望你留下来,我和小贝需要你。我刚嫁过来就死了夫君,现在还带着小贝这么个孩子,这个客栈也刚刚开起来,我需要人手,你有会武功,你能够保护我们。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白少侠你能考虑考虑,算我招你做工,我每月付你工钱。

白展堂真的就这么留在了七侠镇,留在了同福客栈。不是因为有人说需要他,也不是因为他心肠软、侠骨情什么的。只是他觉得佟湘玉挺惨的,比他惨,有个人给他做对比总要能让自己的心里平衡些。生活总不能尽如人意。他和佟湘玉一样都是得不到一个爱人,但她在新婚成了寡妇,而自己不过想爱不能爱,想见不能见。至少人还在。总能有份自我慰借的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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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几日,突然有一天早上那茶铺子没有开门,连着好几天都没有开门。

听吕秀才说他好像是从黑市里又买了楚香帅的近期动向行程表,跑去蹲点了。

也真是为难这小老头一把大年纪的了追星。

白展堂坐在屋顶吃豆腐干,不过今天只有茶没有酒,因为佟湘玉把酒装柜子里锁起来了,她说他晚上喝醉了大半夜的吹笛子吵得烦人,好好的笛声被吹得凄凄怨怨听着也慎人。

眯着眼睛看着那个茶铺子紧锁的大门,白展堂突然有点手痒痒想进去把被锁在里面的那幅楚留香的画给偷出来。

白展堂摩拳擦掌,还没来得及动手,却忽然听见有哒哒的马蹄声隐隐响起。白玉汤站在房顶上视野好,从上远望而去就见一匹白马乘着月色穿过镇子的小巷奔来。
马上一人着一身白锦缎束一白玉冠。
白展堂看着,突然眼里的月色又朦胧了不少。

他蹬着马背一跃如乘风起飞,轻巧的就上了和白展堂同一个房梁。

——小白,你可还好?

楚留香直勾勾的看着白展堂问他,嘴角上扬眉眼含笑微弯,那一番风流情意仍是不减当年。

——好,好得狠呢!快活自在,当然好了!

白展堂背过身去端起刚刚剩的半碗茶一饮而尽。快过夜的茶了,浓烈的苦涩让白展堂不禁啧了啧嘴。
而后才用这茶碗又给满上了一碗递给楚留香。

——我这儿可没有好酒,只有一碗隔夜茶了,楚香帅将就将就?

——小白与我生疏了不少。

——是啊,都多少年没见过了。但你若真想找我哪会有找不到的。

白展堂本不想这样的,他其实根本没有理由生什么气。他与楚留香本就没多大的关系,离开也是白展堂自己决定的,甚至都没有跟楚留香打过一声招呼,楚留香从来都没有义务要来找他。
可他如今真的来了。
白展堂竟然还生气他来得晚了。蹬鼻子上脸大概说的就是这样了吧。

——你在我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擅自离开,这么多年一封信一个字也没给过我,你倒是还生上气了。

楚留香坐到房梁上喝了口白展堂倒给他的茶,苦得直摇头,当这小毛贼一定是故意的给他使性子,摇着头又那白扇敲了敲他脑门。

白展堂斜着眼白他。

——那你怎么突然想起来找我了?

——几年前,姬无命逃狱出来那次,我遇见过他,他跟我说了很多,都是关于你的。

楚留香直勾勾的看着白展堂。
白展堂装得如释重负一样长呼一口气出来,舒展筋骨伸了伸腿脚。

——其实你早就我的心思了,连小姬都看得出来的事情,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呢。我当初也就是装装傻骗自己。你既然拒绝了又何必来找我。

——前几天,我听一个来找我的小老头说他认识的一个白姓的小伙子,崇拜我崇拜得不行,还想见我想得都哭了,所以……我就来看看咯。

——呸,谁是想你想得哭的。

白展堂没好气的反驳说道。
但其实,他现在真的挺难过,挺想哭的。

——小白,我从来没拒绝过。喜欢我是你决定的,离开我也是你决定的,从头到尾你都没有问过我一句话。你这么自以为是,我难道不该生气吗?但你又凭什么?是你从来没有给过我来找你的理由!

白展堂看着楚留香皱着眉头质问他。
一句话堵在嗓子眼想问又怕。一颗心跳得慌乱不已。

楚留香也不再逼他,端起茶碗又咀了一口,这茶苦是苦了些,但却总让楚留香觉得有种莫名的余韵。

——小白,这是最后一次我给你机会说。

白展堂这才突然反应过来。一脸惊讶的问他。

——你当初都是逗我的是不是?那你干嘛比赛还那么拼命让我输了?

谁没点儿恶趣味呀!
但楚留香不回答他,只意味不明的看着他笑。

——你到底问不问?

——问!

白展堂这会儿也没有找他算前账的心思,腾的一下来了精神,眼睛都亮得跟个夜猫子一样。笑得又贼又贱兮兮的。

——小楚,哥真的是打心眼儿里喜欢你的,咱俩退隐江湖谈个恋爱呗!

可楚留香却又摇摇头不乐意。

——不行,你是无牵无挂了,我可还得继续做我的香帅,闲来无事去管管闲事。

——楚留香!

白展堂气得炸毛就要扑过去掐楚留香的脖子。

——哎哎哎,你等等,我话还没说完呢。

楚留香好不容易才能制住白展堂,抓住了他要挠他的爪子。

——我把香榭停在西凉河了。小白,这世上啊只有被自己笨死的人,没有不能两全的办法。你不需要复出江湖,我也可以继续做我喜欢的事,这不妨碍你喜欢我,也不妨碍我接受你。

楚留香说得情真意切,看着白展堂也是深情款款简直像是打算要把白展堂活生生给腻死一样。

——那我能不能再问你个事。

——你说。

——说,你喜欢我哪点儿啊?

白展堂是真的挺想问个清楚的,可以说他不自信,他也确实是,不然当初怎么会自己一个人就走了。

楚留香被问得很是苦恼的摸自己的鼻梁骨,白展堂这个人又懒又馋,平时二皮脸,遇到事情就怂成包子。楚留香他哪儿知道自己好好的一个风流天下万花丛中过的楚盗帅是啥时候瞎了的呀!

——要不,你当我刚才没说过?

——你敢!

白展堂瞪得溜圆俩眼珠子看楚留香。

——没理由就没理由我也不是非得听你夸爷,但是你必须喜欢我。

俩个人都是霸道不讲理的人。楚留香还能怎么办?只能无奈的摇头。宠溺的顺着他的话说。

——喜欢,喜欢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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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行了就写到这儿了吧,这俩没皮没脸的都要把我齁死了。
努力用一个小甜饼让你们原谅我怀璧的暂时跳票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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